不仅男人，女人也是一样。
这时，我问蓝特务：“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。”
蓝特务刚想说什么。
突然，那个搂黑胶袋，蹲墙根儿的老头儿，一下子走来说：“我想好了，卖，这东西就卖给你们了，我卖，卖。”
蓝特务眼睛一亮对老头说“你真想好卖了。”
老头儿：“卖，这东西，我算是看出来了。留在手上早晚是个祸害，不如卖给你们换成钱。”
肥波一听乐了：“大爷，你早这样，我们不就省了很多事儿了嘛。”
老头儿嘿嘿笑了笑。
“这不，不知根知底嘛，这不……嘿嘿。”
这时肥波哈哈一乐，拉了老头儿过去一边说话了。
然后，蓝特务对素素说：“看到没有，咱们来了这老头儿家多少次了。求爷爷，告奶奶，送水果，送这个，送那个。那架子给咱们端的，都上了天了。”
“今天，小范露了这一手。用咱们说话了吗？他不立马麻溜地把东西拿出来给咱。”
素素侧头想了想说：“这人……这怎么……”
蓝特务冷笑：“有些人，识抬举。有些人，根本不识！你越抬他，他越是能得瑟，给你整事儿。你一发狠，他立马就乖了，说句不中听的，真比孙子还听话。”
“这，就是大千世界里的一种人。遇到这样的人，不用跟他们客气。”
说话功夫，我又听那老头儿说：“啊呀，你给这支票，这个行吗，怎么用啊？”
蓝特务一听这话，她转过身说：“大爷呀，这个支票，是建行的，是现金支票，你去了，到支票兑换的窗口，给她，她就给你钱了。”
“真的，假的啊？”老头抬脸看蓝特务。
蓝特务：“我公司，你也去过，我手机号什么的，还有护照号码，你全都知道，你怕什么呀。”
我听这话，我好奇，于是往前走了几步。
大爷一看我来了，立马说：“好好，支票，就支票，你不骗我就行，不骗就行。”
我嘴角抽动了一下，我没说话。
这时，蓝特务过去，接过肥波递来的胶袋，反复看了看，又拿手指甲扣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。
“嗯，真东西，行了，咱们走吧！”
刚要走，老头儿又说了：“哎，你们几位，到了外面，可千万不要说，我把东西卖给你们了啊。要不然，这……这知道我手里有钱，又该都向我借钱了。”
蓝特务哭笑不得说：“行，行大爷，我们都知道了，行了。”
一行人，这就拎了东西，往回走了。
路上，我问蓝特务：“蓝姐，你们收的这是什么呀。”
蓝特务一笑：“牛黄，一大块的，天然牛黄！”
我晕！
敢情是这个呀。
天然牛黄太稀少了。那东西，是牛肚子的一种结石，是牛生病才会长的玩意儿。
虽说有一定的毒性，但是其强大的药理作用，却是别的药物无法替代的。
因此，天然牛黄，每克的价格，都要比黄金还贵。
蓝特务高大啊，这么贵的东西，都能出钱收了。这手笔，我看了，只有汗颜。
于是，我多问一句。
“蓝姐啊，你收这牛黄……”
没等我说完，肥波在后面亲热地搂我肩膀说：“范哥，不瞒你，蓝姐最近找了一个很大的合伙人，我们要重振中医事业呢。”
蓝特务一听这话，马上将一对杀气四射的眸子落肥波身上了。
“死肥波，我告诉你多少次了，这件事情只有你，我，小苏，三个人知道，你……”
素素这时说：“师姐呀，不是，我觉得这事儿吧，咱们是不是有点弄的太大了。”
蓝特务白了素素一眼说：“你知道什么，那个张世芳是个有真传的小道医，这样的人，现在很难见了。哼……”
说完，蓝特务瞟了我一眼说：“人家用的可是正规的药功，道术。”
我一听这话，我知道，坏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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