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这东西，张砺这时突然想起，会觉得跟玩一样。
毕竟在这之前，他也有过突然的自我。
问题是，人是情感动物。
情绪是会随着时间的进程，不断的变化。
以前有以前的劫，现在有现在的难。
总而言之，此时他是被禁忌之主背后作祟所致，心绪突然又起了波澜。
而他并没有做什么，便能抽离禁忌之主暗中所做的手脚，其实也说明了他如今的不凡。
在太监小说中，照剧情的发展，是他前身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之后，禁忌之主现身，又被主角石毅给ＫＯ。
原以为到这就可以宣告结束，哪料想，当经商确实有能力的方家年轻俊杰方明玉冒出来。
看起来已经完成出场任务的禁忌之主又死灰复燃。
有一说一，如果不是为了被剧透，张砺当时都会弃书。
他已经看惯了那种由一人引发的葫芦娃救爷爷的血案情节。
打了小的，来了大的，再来老的。
偏生，主角还在那里异常装逼。
“我不杀你，你以后也会被别人杀死，你的宝贝也会归别人。”
“全都是怪，杀了可以获得经验。”
“为了变强，有什么事不能做？”
“自己不好过，这个世界也别想好过，欺负自己的统统都得死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冷酷，冷血，没人能懂我，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斩草不除根，春风吹又生。”
张砺一开始看诸如这种，感觉还是挺奈斯的。
后面看吐的他直接就伸手往右上角点叉：尼玛，同质化太严重了。
但此一时彼一时。
他当时是因为腻歪而厌烦相应的情节。
刚刚，他忍不住在现场秀了一波：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。
还别说，没有人前显圣，或烂大街的装逼打脸，但那种冷酷范。
他后面自己想想，都觉得有点小帅。
如果这些黑暗文的经典语句在合适的时间点祭出来。
张砺深觉得，于想要刘家在楚国问鼎的他，应该会很有臂助。
该说不说，为上者就要有威仪。
古时候杀神白起无情坑杀赵国四十万的俘虏，间接说明了内里存在的问题。
已然知道生活真相的张砺虽然还是继续热爱生活，可真要做相关决定的时候。
或许会很困难，但他肯定会站在成熟的角度看待问题。
像在诸天穿越时的自相矛盾等等状况，可以认为是患得患失不男人之举。
但真实情况，是因为有的选，进而……做了活生生的人！
“真的吗？”
便在张砺因自己戏言而使桌前方明玉脸色变得不那么美好时，边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声。
这冷不丁的声音完全可以用天籁之音来形容，伴随着声音的落下，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旁边。
不是别人，正是刚被大家所惊鸿一瞥的文成公主。
讲道理，文成公主能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，纵然是沾了公主身份的荣光，可其漂亮，却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张砺看她的第一感觉，便为之联想到了天龙里的神仙姐姐王语嫣。
后他记起了比较熟悉且有发生过关系的王夫人。
她具备了王语嫣神仙姐姐的青春靓丽，也拥有王夫人女人之姿。
实话，乍看王语嫣，是人都会被其绝世美貌所不由自主吸引。
可仔细一瞧，就会发现她的神态中有着很明显的稚气。
那乃于世事不太懂的少女之神韵。
而女人，不说沧海桑田，但单论心智呢，却远不是心性简单的少女所能比。
便在张砺很自然地为之想着，旁边不由为之发出了种种的惊呼声。
显而易见，四周大部分人都惊艳于文成公主的美貌。
这个重要的节骨眼里，反倒是方明玉展示出了其财阀二代的强大底蕴。
对方站起身来，大方得体的跟文成公主寒暄。
其坦然站在文成公主身边，也没有被对方那惊世容颜所遮蔽的黯淡无光。
整个人自然而然呈现的仪表堂堂质感，令其虽然没有与对方强行争辉，却也是能被人直接注意到的高端存在。
已经吃完一碗馄饨的张砺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装扮，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明显差距。
想他现在颜值是帅的，但因为一直以来的随性，没有特意打扮的他，自然没法凸显自己的真正颜值。
别说跟文成公主这样近乎完美无瑕的第一美人站一起，就算正常和方明玉站一块，高下也立判！
如果他能施展幻想之力展示一下气魄，倒也可以争一下风采，但也仅此而已。
更多的，会自惭形秽吧。
当然，那也是之前。
现在张砺借助清心诀完全从异样中走出来，找到了曾经与自我后，哪怕衣着普通。
站在惊世骇俗的文成公主前，他亦不会被当成背景。
该说不说，就是这么自信。
毕竟，相较于文成公主他们天生的过人容颜，专属于他自己的久经磨砺而得的坚韧心性，也不是那么易与的。
貌似有一句话说的很精辟：靠脸不能长久，但不要脸可以……天长地久！
“刘兄，这是文成公主。”
方明玉在张砺浑然不受影响中，只觉被比下去的他不由出声道。
其希望的是，张砺能像他一样热情招待文成公主，而不是在那里彰显个性。
主要，他意外捕捉到文成公主那对张砺抱以关注的别样眼神，这让对对方十分有想法的他只觉不能忍。
也是方明玉出身不凡，整个人算有涵养，不然的话，相应神情肯定会直接表露在年轻的脸庞上。
可其虽然稳住了，但话语里，还是有一点脾性。
偏生，张砺如今算是见多识广的老油条了，巍然不动。
“方兄，你怕不是失了智。”
“我们楚国虽然也立国，但五大家族的特殊存在，别说见公主，就算见当今圣上，也不需如此殷勤吧？”
相关的话一出，四周顿时响起相应的议论声。
刚神情拉过胯的方明玉此际神色赫然不是一般难看。
主要他不傻，张砺一开口后，其便径直反应过来，知道自己当了舔狗。
如果是碰到正常选手，哪怕知道相应真相，也会顾及他的颜面详装不知。
可张砺偏偏耿直地说出来，肯定使其一时下不了台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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