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总。”顾初妍看到他跑近，浑身沾着鲜血，滴着满地都是。
空气中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，顾初妍看到有人拿武器对着他，欲要推开可惜来不及。
“砰”子弹穿过王中湍的肩膀，鲜血溅过来，顾初妍伸手扶着他，抬脚将杀手的武器踢飞，一拳勾过去。
问水赶来，一针扎过去，那杀手两眼翻白，晕死过去。
“暖丫头。”王中湍看着她，笑出声，鲜血顺着他嘴角渗出，滴到她手背，顾初妍扶着他，朝问安阁走去。
问水扛着那位杀手，绑在一棵树上悬挂着，转身走进去。
“问水，快来看看。”顾初妍说道，她按着他肩膀的手，沾满鲜血，衣物被弄湿，王中湍则在笑，看着她说：“暖丫头。”
“砰”问水走上前，二话不说，一拳把他打晕。
“……”顾初妍看着他简单粗暴举动，嘴角抽了抽，看到问水将王中湍拖进去，丢下一句：“省麻药。”
看着沾满鲜血的手，顾初妍转身，欲要去洗，突然嗅到什么气息。
“这香味好熟悉。”顾初妍说道，血腥味虽浓，但却掩盖不住那香味，顾初妍转头时，看到桌角夹着抹布。
她取下放嗅，疑惑看着手术室。
“妈妈。”萧一爵走过来，白皙小手，勾着样东西递给她。
看着那样东西，她连忙问：“小一爵，告诉妈妈，这东西是在哪找到的？”
“这。”萧一爵说道，转身往外走，在进问安阁时的草丛中，上面还沾着鲜血，像是王中湍的。
她心若有所思，去洗把手，安顿好3个孩子，站在落地窗前沉思，心事沉沉，像有些东西马上浮现水面。
顾初妍想抓，但发现刚形成的东西，像泡沫似的，化为乌有。
“扣扣扣。”门外传来敲门声，顾初妍回绪被打断，转身去开门，看到问水斜靠在那，心若有思看着她。
顾初妍走出来，关上门，轻声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“伤得不轻，这么大年纪，还挺能折腾的。”问水沉声说道，一边将手套脱掉，随手抛进垃圾桶里。
“问安阁附近，怎会有杀手？”顾初妍说道。
这地段，是问水的地盘，都会远离，通常情况下，都会避开，不敢惹他。
“你说呢？”问水桃花眸抬起，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顾初妍将萧一爵捡到的东西，递给问水，轻声说：“问水，你注意到他身上气息没？与顾妙婷的很像。”
“嗯。”问水应声，走到冰箱前，取出瓶啤酒灌进嘴里。
两人交流，直到期凌晨2点，顾初妍才回房睡。
清晨，她睡得迷迷糊糊，隐约看到道身影站在床边，她翻身伸手过去，轻声说：“墨寒……。”
“啊。”顾初妍突然跳起，看到王中湍站在床边。
他居高临下看着她，顾初妍吓得不轻，险些摔下床，看到他盯着她看几秒，笑着说：“吓到你了？我口渴想喝水，但对这不熟，走着就进来了。”
虽听到他解释，顾初妍心有余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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