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Tina都一阵脸热,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。
霍斯羽听了医生的建议之后,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,点了点头表示赞同,待医生离开了,他斟了温水喂她吃药,却怎么样都喂不下去,只能先停一停。
“Tina,晚上的事情你必须要安排好,托人将钻石和棋谱给拍下来,花花暂时安置在阿笙那里,向他说明原因,明天我再去接他回家。”
“先生今晚是在这里过夜?”Tina听完之后,忍不住问道。
“嗯,她这副模样儿回去肯定会让儿子担心的,”霍斯羽说着便拂了拂祁六珈的鬓发,眼神温柔,“让她好好歇一晚吧。”
“是,先生,我知道了。”Tina没有多问了,转身便出了门,去安排别的事情了。
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祁六珈和霍斯羽二人。
床上的人儿还在蹬被子,醉眼迷离的,扯着他的袖子咿咿呀呀地呢喃着,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霍斯羽轻叹一声,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眼里有愧疚,“对不起,珈珈,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祁六珈好像听明白了他的话语,对着他笑了笑,特别童稚的一个笑,看得人心都要碎了,“霍斯羽,你要哭了吗?”
说着还想伸手摸他的脸。
霍斯羽握住她的手,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脸上,“喜欢摸?今晚你可以慢慢摸。”
“我才不要摸,我要回家,我要接花花,我要拍东西呢!我不要睡觉啊!你放我离开啊!”祁六珈语无伦次地说着,想到什么说什么,霍斯羽就坐在她身旁听她胡言乱语,心中一片安宁,唇边隐隐有笑意。
他记起她还没有吃药,再次将药给拿过来,捏着她的下颌想让她吞服,然而祁六珈却是扭头,避开他的触碰,“药苦,药太苦了!我才不要吃,我真的真的不想吃!”
语气里的撒娇和抗拒听得霍斯羽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霍斯羽看了她好一会儿,想起她过去6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药,也想起她在没有出车祸前每次感冒或发烧了,总是不爱吃药,一叫她吃药就撒娇,还会发脾气。
他当时为了让她吃药可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,没想到后来她出车祸了,他回来照顾她的时候,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吃药了,完全不用人哄。
他心中感慨,对她也愈发怜爱。
但是自此,她为了少吃一颗药的奇景也没有再看见。
少了的哪只是那些情趣?更多的是那些逝去的时光吧。
霍斯羽恋恋摸她的唇,眼底满是柔情,觉着她不吃药不行,虽然杜梓宁给她喷的那些喷雾并没有进她的肚子里,可是那又如何?
喷到她脸上被她吸入了仍旧是伤身的,虽然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,可是他并不想她出什么意外。
霍斯羽看了她好一会儿,到了最后祁六珈已经是抱着他的手臂,将滚烫的脸贴到他的手臂上降温。
祁六珈身上实在是太热了,任何一切稍微凉一点儿的东西都能成为她的救赎。
霍斯羽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了,把心一横,硬是将她的唇掰开,又害怕她弄到自己,将自己的手指卡她的唇边,将药给她喂了下去。
然而祁六珈感觉到味蕾的苦涩,硬是将药给吐了出来,不愿意再去吃,霍斯羽无奈,只能再喂她一次。
但是这次不再让她轻易吐出来了,他喂她吃药的那一刻,也欺身而上,硬是撬开她的唇,强迫她吞了下去。
那药真是很苦,霍斯羽仅仅是舌尖碰到了都苦不堪言,怪不得祁六珈不喜欢吃。
手底下的人儿尚存一丝理智,睁开眼睛,眸光潋滟地看他一眼,好像浮了一层细碎的光。
端得娇媚惑人。
霍斯羽放开了对她的钳制,转而翻身上床,再次压制住她。
祁六珈被他禁锢得不舒服,抬手想要推开他,嘴里也嚷嚷着,“你走开!你是个大坏蛋!又想欺负我!”
“我哪里欺负你了?”霍斯羽轻轻啄她的唇,左啄一下右亲一下,亲得祁六珈压根招架不住。
更何况,她压根就不排斥他的亲近,和自己所爱的人做亲密的事情总是让人愉悦的。
夜逐渐深了,空气之中的温度也逐渐升高,变得滚烫而炙热,一如投影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,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惊心动魄,至死缠绵。
我在你的背上,看到了月明星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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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六笙得知自己的外甥要留宿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很是错愕,毕竟祁六珈并非是那种为了一些事情就不理会儿子的人,是以祁六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不想让花花担心,所以才将儿子寄住在他这里?
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几句,是Tina过来通知他的,还带了一大堆花花的日用品过来给他。
祁六笙怕真是出了什么事情,也不让花花知道,悄悄问Tina,“我姐姐和姐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?”
“是的。”Tina无意隐瞒,也觉得不必隐瞒,将话说了给他听,不过倒是往轻了的方面去说,祁六笙听完之后神情很是凝重,末了,才对她说道:“让姐姐和姐夫好好休息,花花留在我这里没问题的。”
“祁先生,是否需要我让丽姐过来照顾小少爷?”Tina知道祁六笙喜静,先问一问总没有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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